我们都曾经历过情绪失控。在情绪失控时,我们对爱的人胡乱发泄,丝毫没考虑带给对方的冲击。有时冲动的发完邮件之后,又在后悔为什么没等睡醒之后再按‘发送’键。我们任凭情绪肆意蔓延,等它消退时,才发现已经造成了伤害。
不可否认的是,这种行为在增长。在公共领域,几乎天天都有新闻报道这样的故事:由一条评论、一篇推特或一封邮件所引起的骚动。为了上头条,回应从撤销(“我为自己判断力的缺失表示真诚的歉意……”)转变为反抗(“这是一个荒谬的政治是非问题……”)。接着又有新的故事发生。
相反的情况是:我们被恐惧和焦虑所困扰,错过了按照自己价值观表达和反应的最佳时机。这种停滞的后果也是有害的,有时比过度反应危害更大。不管怎样,管理自己的情绪是一件技术活。
当我们回顾这些情况时,我们脑中固有的答案是:“我的情绪比我更强大”。但这又带来一个严肃的问题:到底是我控制情绪,还是情绪控制我?在学校,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,也没人告诉我答案。因此,我带着各种情跌入成人的世界,时而开心,时而恐惧,时而愤怒,我不知如何跟它们相处。
事实是,由于得到的建议复杂而混乱,我们放弃了对自己情绪的管理。大部分的主流文学告诉我们要消除负面情绪,然后用积极情绪取代他们。另一些专家告诉我们这相当于给狗粮裹上糖衣,来充当蛋糕。如果这些观点中有正确的,那么哪一种是正确的呢?
为了通过这场情绪战场,我们需要弄清一些重要的区别:
1.我们无法像水龙头一样,随意打开和关闭情绪。不论我们是否喜欢,它们仍然来去自如。一旦你明白这一点,便不会花精力去消除消极的情绪。消除它们的想法毫无用处,并且经不起我们仔细推敲;它们是人生阅历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而且,我们越强迫自己按照价值观和承诺去生活,我们越容易被情绪所控。
2.情绪没有积极或消极之分。人类大脑习惯将事情分为消极和积极的,并对威胁尤其警惕。我们的祖先为了生存,不得不学着对外部的威胁做出反应,这种束缚有利于他们的进化。虽然人类后来发明了语言,但对我们的内部状态,包括情绪,我们依然采取相同的分类机制。因此我们将欢乐视为积极的,因此欢迎它的到来;将恐惧视为消极的,因而排斥它们。但这就是我们新问题的来源。在此基础上,我们的抵制情绪依然存在,我们抵制所感知的负面情绪,但这只会增加它们的控制欲。那么另一种选择又是什么呢?如果我们在经历人类的所有情绪时,对它们一视同仁,不贴上积极或消极的标签,我们将会被解放。朱迪·丹奇夫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,她获得了一个奥斯卡奖,两个金球奖和十个英国电影学院大奖。她说反应的越多,便越害怕。成千上万的有抱负的演员都渴望恐惧消失,而朱迪·丹奇夫人却将其视为伙伴,而非敌人。并不是她觉得恐惧让人很舒服,而是她不会尝试去抵制恐惧,因此,就不会受控于恐惧。她说:“我内心有恐惧,但我也不能没有它。”这可能是她扮演的每个角色都充满人性的原因吧。
3.你不等同于你的情绪。情绪由于其自身的特质,非常强大。但分清你和你的情绪,这点很重要。你是一个有价值观和承诺的独立个体,只是时不时会有些情绪。这个观点看似非常学术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当我们为情绪所困,如果认为“它们”和“我们”是同一个个体,那我们实际上是被情绪所劫持了。如果你可以关注情绪,而不成为它们,它们便不会控制我们的行为。
4.我们总是可以选择。情绪本身的想法和感受并不会阻止你采取行动。我们很容易这样想“由于害怕,我无法开口”,但这是大脑跟我们开的玩笑。“我很害怕,我选择不说话”这种说法显然更加准确和真实。即使情绪无比强大,我们也要学着去观察它们,从而创造一个空间,让我们可以跟随自己的承诺和价值观。虽然我们情绪有时不可控,但我们可以选择回应它们的方式。这是我们责任心的核心,责任可能是最接近人类超能力的东西。
青岛若水心理咨询有限公司首席恐惧专家,周玮博士,毕业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,理学博士,理学和经济学双硕士学位,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首期心理临床治疗博士班学员,专业从事社交恐惧细分领域情绪处理的研究和探索,中国心理卫生协会会员,中国心理卫生协会森田专业委员会委员,青岛心理咨询协会理事,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。青岛若水心理咨询有限公司治疗了大量久治不愈,到处求助仍得不到救治的患者,治疗得到几乎百分之百认可------最专业社交恐惧症康复中心www.sjkjz.c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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